啊!”说着仰起头来,轻轻点了点。
“陈老师,您真的知道笔记的后一半在哪儿?”
“既然你称方鸿铭为老师,可不能再叫我老师了!”陈飞漱突然大笑起来。
赵步理迷惑:“不叫老师,那叫什么?”
“你应该叫我……师兄。”
“师兄?这怎么好……难道您是方老师的……弟子?”
方老的弟子,方老的弟子,方老……
不会吧!
赵步理的脑内闪过一道电光。
飞漱,非竖,阿衡?
“阿……阿衡!阿衡是您?!”
陈飞漱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什么,赢了您?”
赵步理坐正了身子,嘴里的饭从鼻孔喷了出来,呛了好一阵子。林小棠捂着嘴偷笑,柳晴川赶忙抽了张纸巾递给赵步理。
“开什么玩笑,您一个大专家,我怎么可能赢得了您!”
“你还没问比什么,怎么知道赢不了?”
赵步理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想了想说:“要不,我把我这两个朋友算上,看看能不能多一点胜算?”
“没问题。”陈飞漱爽朗地答应下来。
“好,您说说怎么比。”
“先说好,如果你赢了,你把笔记拿走,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如果我赢了……”
赵步理连忙说:“您开条件,怎么都行!”
“你就踏踏实实在我这儿待上三个月吧。”
“这……成!”赵步理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三个月,县医院的小王虽然人看起来木讷,但是手下功夫还不错,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锻炼,一些基本的外科操作都没问题了。就算真的有问题,自己叫个车回去倒也不难。
陈飞漱把一行人带到后院。这里的排布有点像个练武场,陈列着各种奇形怪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