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门口扑进来一个人,端着一大盘面。
“赵大夫,我刚弄了几个寿司,你看江大夫会喜欢吗?”
门口又款款走进来一个人,两个女孩互相看了看手中的东西,又拿起对方做的尝了尝,纷纷露出满足的神情。
“呆子,你刚才自言自语什么呢,什么没有要怕的?”
“没……没什么……”赵步理讪讪道。
“赵大夫,你以前见过江大夫吗?”
“没有……”赵步理摇摇头。
“我觉得,能做出那么溜的手术,一定是个特别帅气的家伙。”林小棠情不自禁地双手交叉顶着下巴,仰着头满眼星星。
赵步理也认为,这样的人,一定是一位或儒雅、或干练、或冷酷的人……
赵步理、林小棠和柳晴川三人站在门口,呆若木鸡地看着主座上的人。旁边的陈飞漱正一个劲儿地给他倒酒。
中间的人五十多岁的年纪,黑白参半的头发已经不太茂盛。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肥嘟嘟的脸上满是油光,胡楂显然几个星期没有好好刮过了。他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抓着赵步理精心炸过的鸡腿,张嘴吃鸡的时候满嘴黄牙。脸红得发紫,甚至能够感受到这个红色顺着脖子根爬到了把衣服撑得鼓鼓的肚皮上。
“这些医院,全是糊涂蛋!”
男人骂骂咧咧,已经喝得左右摇晃,但还是一杯一杯接过陈飞漱递过来的酒。每次陈飞漱倒酒的时候,他倒是一脸恭敬,一转身又变成了一个撒泼的酒鬼,冲着桌上无数假想敌开炮,什么领导、医保、病人、厂商……全是他开炮的对象,赵步理甚至从中听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这就是“江河”吗……
“来来来,步理你坐,你先吃,我陪他再喝会儿!”陈飞漱对赵步理挤了挤眼睛。赵步理近来才发现,陈飞漱的肚子里没少装坏水,一旦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