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一处存在脓腔一样的结构,这让方鸿铭更加迷茫。
还能是什么地方的感染呢?
方鸿铭查看了姑娘的手掌,全是一些散在各处的出血点,像是手掌被扎了无数针眼。她的脚指头也有一些结节样的隆起,没有裹足的脚本来很是细腻,此时却肿胀成锤子的形状。
方鸿铭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姑娘的心脏。
在那个时代,无论是方鸿铭孩提时期父母的教导,还是百姓通常的认知,都认为心脏是人的灵魂所在,是储存所有记忆的地方。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方鸿铭这代年轻人已经逐步接受了人的记忆存于大脑的事实。但是对于心脏,他们仍然抱着敬畏之心。
方鸿铭把师父给的佛珠盘在手上,说了句“得罪了”,便照着解剖图的样子,打开姑娘的心包。
这是?
突然又是一记雷鸣,赵步理豁然惊醒,发现自己正一只手扶着听诊器的耳朵,另一只手把听诊器的头放在小雪的胸口上。一边的龙姑娘正不耐烦地看着他。
“好了没有?教授们还等着讨论呢。”龙姑娘催促道。
赵步理赶忙收敛心神。他刚刚看到方鸿铭发现了什么?一时想不起来了,似乎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他抱歉地点点头,把听诊器收好。
医生办公室。
“各位老师,哪位可以给我们一点建议,看看下一步查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神经内科的张教授看了看周围,傲气地仰起脖子:“你们治了一个月,有没有查过脑脊液?这个病人的核磁明显报了有轻微的脑梗死,我怀疑不排除细菌性脑炎的可能性。”
龙姑娘在纸上飞快地做着记录。
“而且你们这么久了也没有给病人做过肌力和肌张力的实验,我还是想在这里和各科的主任说一说——也不算打广告吧,就我们科做的这个测试在国内都是有名的,说不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