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以去问员工买。”
“我来祭祀……”兰子野张了张嘴,对上她憔悴的病容,怎么也说不出女儿二字,苦涩一笑,“祭祀我一个很重要的人。”
“你去买花吧,或者自己剪都行。”纪小小笑了笑。
兰子野点头:“好。”
纪小小抱着花束离开,只是在转身的刹那,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苍凉,美目染上嘲讽,手心早已被花刺扎破。
很重要,失去了才知道重要吗。
真是可笑至极啊。
兰子野失魂落魄的走向花丛,拿起剪刀,弯腰仔细挑选花朵,选出最漂亮的花朵,抱着一束粉红色的花走向墓碑。
墓碑前是之前纪小小的花。
兰子野盘膝坐下,手颤抖的摸上这冰凉的墓碑:“爸爸,爸爸来看你了。”
他的孩子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称号,纪小小爱女之墓。
景爷的女儿叫乖乖,很可爱,他看过照片。
如果当初没发生那件事,他的女儿是否也会像乖乖一样可爱。
兰子野盯着墓碑,没有说话,只是手在不停颤抖,那颤栗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天色黑了,夜幕上没有星辰也没有月亮,黑压压的一片压抑极了。
“先生,可能要下雨了,你还不走吗?”守墓人上前。
像兰子野这种在亲人墓碑前呆一天的人并不少见,只是这天气有些不好啊。
要下雨了?
正说着,天上直接掉下雨滴,豆大的雨滴打在身上竟然有些疼,又密又麻,不一会儿就要发展成倾盆大雨。
“先去你快走吧,我先去避雨了。”
兰子野想都没想,脱下身上的风衣盖在墓碑上,挡住那些又急又密的雨,手抚摸着墓碑,笑容苦涩。
女儿,别怕。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