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狠。
要是纪姐在这里,一定会跳起来和知意姐拼命。
还好她不是特别爱这些东西。
大庆往旁边一扫,有一个空白的墓碑,她疑惑:“知意姐,这里为什么有一个空白墓碑?”
“那两个墓碑是当初伯父给自己和小小买的。”白知意回答,添油的手忽然一顿,猛的扭头。
一个?!
怎么会只有一个?!
只见最左边的墓碑上,被刻上了字――纪小小爱女之墓。
白知意瞳孔一缩,手一抖,香油被打翻。
“知意姐。”大庆惊了,连忙把油拿好,差点烧起来了!
白知意则扑到那墓碑前,美丽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呆愣了将近一分钟后,才喃喃开口:“原来是这样,原来她没忘。”
那些症状,那些她不愿意说的病因,那些种种……
原来是因为她没忘!
白知意猛的站起来,跑向守墓人,激动的指着那个墓碑:“我问你,那个墓碑是来立的,就那个小孩的墓碑,是不是一个女人?!”
“是啊。”守墓人被她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她什么时候来立的?!”白知意抱着期待。
守墓人:“大半个月前,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骨灰盒也是小小的。”
白知意笑容一僵,缓缓松手,无力又苦涩。
“知意姐!”大庆急匆匆的追上来,“怎么样了?”
守墓人看着这两个人,有些莫名其妙。
“两位小姐还有事吗?”
“没有。”白知意失望的摇头,“大庆,我们走吧。”
“哦哦好。”
白知意无比失望的离开,外面靳景白正在等他,对她张开怀抱。
白知意扑进怀抱,苦涩呓语:“阿靳,我知道她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