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的粉唇,发出诧疑的轻嘶声:“嘶。”
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忽然一个惊悚的念头升起,该不会是亦洲吧?!
他要盗取账号数据,或者绑架威胁一个人可不要太简单,而且前几天他也明确表明他不会放手。
想法一出,白知意先是一呆,接着就胆怯发怂了。
如果真是亦洲,那自己就是羊入虎口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怂上上策。
要不不去了吧……
可万一真的是师兄订婚呢,自己不去又太不给面子了。
白知意左右为难,最后索性不想了,靠在窗户上眼睛一闭,所有事情抛之脑后,一手扶着头,一手揉着额头。
“夫人,您是不舒服吗?”小陈很是紧张。
现在他负责夫人的吃穿住行,说他是夫人的管家都可以,这份差事肥是肥,可夫人要是有个头疼脑热,三长两短的……不对,以景爷宠夫人的程度,是夫人掉一根不该掉的头发丝,景爷都会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白知意很不舒服,十分不舒服,一百分的不舒服!
可她的不舒服都是自找的……
“不,我只是领悟到了一些人生哲学。”白知意惆怅睁眼,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深深感慨,“那就是凡事别想太深,不要抱有打破沙锅想到底的坚持精神,该来的总会来,有时候契而不舍换来的不是解放,而是苦恼。”
就比如她现在,自找烦恼。
“呃,夫人您思想深度真高!和景爷真配!”小陈愣了一下,顺口就习惯的拍起了马屁。
白知意:“……”
思想……深度……高?
她今晚说的这些话,和靳景白有半毛钱关系?
马屁硬拍?
“小陈啊,有些马屁呢,拍不了就不要硬拍,尤其靳景白不在这里,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