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星做了什么?”靳景白问。
白知意摊摊手,十分同情:“他什么都没做,这一巴掌只是催婚而已,说实在的,我头一次见到这么可怕的催婚现场。”
不管你同不同意,先给你来一巴掌!
如果你再不同意,再给你几巴掌!
“如果不是我和小小,陆妈妈估计要被打得够呛。”
估摸着是打麻将的牌友都抱孙子了,炫耀了一波又问陆星星怎么还没结婚,恰好又碰上陆母输了……
这脾气不就上来了吗……
突然来的?靳景白和兰子野对视一眼,都是诧异和探究,以及一些只有对方懂的晦暗异色。
白知意和纪小小不了解陆母,他们了解,陆母出身名门,温柔婉丽,从来不会在在大庭广众下失态。
而且还是突然来给陆星星一巴掌,又催婚,难道……
靳景白眼底闪过光芒,极快就被压下,恢复成平静沉稳,没有一丝波澜:“情况怎么样?”
兰子野知道得多,环臂抱手,担忧的同时疑惑。
这件事目前只有他知道,陆母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消息还赶来。
难道被人偷听了?兰子野打算去查一下监控,如果真的是有人偷听告状……他暗自冷笑一声。
“陆妈妈说要单独谈谈,我们就回来了。”白知意摇摇头,表示不知详情。
只能希望陆妈妈的另一边脸不要也肿起来。
“老哥,你回来了啊。”白知意余光扫到白常溪,笑容灿烂,眼睛都笑弯了。
白常溪点点头:“我去把保温壶洗了。”
几人一起进病房,白知意眼尖的看到壶里还有一半鸡汤,被白常溪给倒了。
她诧异挑眉,是老哥的嘴挑了,还是今天老妈炖的汤不好喝?
她们并没有注意到,靳景白和兰子野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