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景白对白知意,是浓烈入骨的爱意,想要一辈子在一起的爱意。
他向她求爱,希望得到回应。
应了,代表她也灼热的爱着他。
白知意一愣,旋即脸颊发红,又烧又红,不自在的起身,脚步像逃离一般:“听不懂听不懂,在这种场地,还没有戒指,我才不干,不干不干。”
靳景白望着她的背影,薄唇勾勒起明显的弧度,愉悦低笑,眼底闪烁的都是温柔的笑意。
好,他重新挑个地点,一身正装再拿出戒指。
白玖一大早就吃了两碗生冷的狗粮,泼冷水:“渣爹,你别忘了你今天要去见舅舅。”
看舅舅怎么制裁你!
说完,无视靳景白那冷射过来的眼刀,背上小书包往外走。
今天周六,但白玖有特长课,加上某个“慈爱”老父亲布置的课业,一整天都排得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