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细细琢磨,蔚蓝色的双眸微眯,“回去找亦洲?”
白知意不大想承认,但四舍五入一下,也算是这样。
“我去哪儿、去找谁是我的自由,和你没有关系。”白知意把头一扭。
靳景白周身的气温瞬间降低,是那种丝丝的冷,以及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感觉,幽幽的凝视着白知意,强压戾气,薄唇缓缓掀开:“找谁都行,找亦洲……想得美!”
说完,靳景白一把将白知意抱起来!
白知意失重,惊呼一声,手下意识环上他的脖子。
下一刻,白知意想抽出靴子里的匕首,但看中靳景白的侧脸,默默的垂下了眸子。
靳景白大步往庄园里走,走进之后,才发现这不是个庄园,或许该用城堡来称呼。
这里的气氛似乎比亦洲那边还要压抑,不是那种担心性命的压抑,而是一种阶级森冷的压抑,大家各做各的事,没有任何交流。
每碰到人,都会有人对靳景白行礼,同时对怀里的他不乏目光惊讶:“靳公爵好。”
靳景白冷漠的走过,没有任何回应。
公爵?
白知意看向靳景白,目光疑惑。
靳景白看出她的疑惑,却没多说,而是抱着她走向自己的房间――在城堡的三楼。
他的房间和云城时的没有任何变化,冷色系的风格,整洁整齐,象征着主人的极度自律。
白知意被轻轻的放到床上。
“这是哪里?”白知意问。
靳景白将风衣挂在外面,先将空调调高,确认温度不会冷到她之后,又去倒了水,还拿了冰袋。
明明是可以让仆人代替的事,他偏偏要亲力亲为。
“哭了那么久,喝点水。”靳景白就穿着一件黑衬衫,他只一弯身,就能看到那因衬衫紧绷而勾勒出的完美身材,荷尔蒙满满,禁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