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景白来了兴趣,双眸凝视着她,蔚蓝如深海,一望无垠,“吃醋了?”
白知意干咳两声:“没有,就是随口问问。”
她怎么会吃醋呢,就是吃醋也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除非到了万不得已……
靳景白眼底闪过幽光,沉吟一声:“既然没有吃醋,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我也不必回答。”
白知意水眸瞪大,这叫无关紧要的小事?
她看他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不过白知意是不会承认自己为这种小事吃醋的,不说拉倒,把炉子一关:“自己舀,我去睡觉了。”
说完,白知意略带一点气性走了出去。
靳景白,狗男人!
狗男人!
靳景白目视着她明显小生气的样子,薄唇一勾,淡定的舀起一碗粥,动作优雅,气质矜贵。
白知意走到二楼,叫靳景白竟然淡定的喝起粥来,嚯嚯磨牙。
喝喝喝,她下次就往粥里放大黄!
白知意故意走得很慢,走路声也很大,余光悄悄一瞥,楼下的高贵男人从容不迫。
白知意气得咬牙切齿,噔噔噔的跑下楼,插腰站在靳景白面前:“靳景白!”
“嗯?”靳景白抬首,棱角分明的俊容上冷淡如画,目光也很淡定,如陶瓷一般白长的手指执着勺子,舀着粥,评价,“好喝。”
她要听的是这个吗。
瞪着这个狗男人,狗男人从容冷静,好似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下来一般,那份矜贵霸气,无人能模仿。
白知意咬牙,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承认吃醋,靳景白什么都不会说。
万不得已的时候到了。
白知意不情愿的认输,小嘴一撅嘴:“靳景白,我吃醋了。”
靳景白得到满意的答案,冰冷淡漠的俊容上闪过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