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季南惊了。
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劳模景爷说什么……不去上班?
不去上班?!
季南无比激动,多少年了,终于从工作狂景爷嘴里听到不去上班这种话了,这让他有种多年媳妇熬成婆的感觉。
嘤嘤嘤,激动……
门内。
白知意气鼓鼓的:“靳景白,你就是个大坏蛋!”
居然敢骗她出来。
“嗯,我是。”靳景白顺从的点头,昨晚一夜后,他如同魇足了的狼,顺了毛,脾气又好。
目光落到白知意身上,粉唇肿肿的,白皙的脖子上是自己留下的痕迹,那是她属于了他的象征。
这令靳景白目光一深,腹部有一股火焰升腾。
欲这种东西,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
靳景白声音喑哑了几分,但由于是早上,白知意没听出,低低磁性,盘旋着诱引:“阿意,你可以惩罚我,你想要怎样惩罚我?”
白知意一愣,惩罚……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还是她自己主动的,惩罚什么惩罚。
而且……她回想起来除了羞燥,并没有过多的反感。
“我,我,我……”白知意我了半天,生闷气一般的缩回床上,“你出去!”
她要再冷静冷静。
靳景白怎么会出发,靠近了白知意几分,龙诞香混杂着荷尔蒙的气息,诱简直是人犯罪:“阿意。”
白知意正低着头,懊恼的盘算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也不抬头:“别喊我,你先出去。”
她现在没法和靳景白相处。
一相处,白知意就会不受控制的想到昨晚……她差点没死在床上!
虽然小小说过,男人的那啥一般和气场形成正比,靳景白肯定很强大。
可白知意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