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柳母柳小漫正在带来一个大患。
“妈,你确定这样可以吗?”柳小漫的脸还很肿,勉强能说清楚话了。
“当然可以!”柳母异常肯定,把一杯加了料的酒递给柳小漫,“等会儿你跟谢我,我们假装去和白知意道歉,你把这杯酒递给白知意。”
“为什么要递给白知意,不应该递给景爷吗?”柳小漫不服。
柳母看着楼下,见几个围着靳景白和白知意的人散开了,连忙拉着女儿下去:“我刚才观察过了,景爷一直在帮白知意挡酒,你给白知意,景爷肯定会喝的,好了,没人了,我们趁现在过去。”
楼下
靳景白搂着白知意的腰,垂首凝视着媳妇,低磁的声音从薄唇溢出:“刚才的人,认识几个?”
“还是一个都不认识。”白知意吐了吐舌头。
景爷来这里的本意,是宣誓主权,和认识白知意的朋友与长辈。
可谁知道,柳超明眼皮子太浅,势利得不行,只邀请了商人。
所以这一两个小时下来,靳景白只见到了一个白明柏的同学,还是不怎么熟,自己上来介绍的那种。
“不怪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白知意表示自己真的很无辜。
十分无辜!
“嗯。”靳景白颔首,“我们回去?”
既然没人,那他留下来也没意义。
这一场华丽的巡演,以没有观众告终……
“好,我们去找小玖,对了!”白知意点点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小声把今晚的事说了一下,“你能不能带小玖去汇景轩住一晚?”
她看得出来,白玖对靳景白的态度越来越好,也是因为这样,今晚他才会那么失落。
父亲的事是一个死结,白知意没法给白玖父爱。
她想让白玖和靳景白相处一晚,免得白玖陷入难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