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白知意一噎,她……
还没来得及说话,亦洲又开口了,似乎是喃喃自语:“小白很了解我,如果当证人的话,我似乎会被抓起来。”
白知意垂眸,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虽然亦洲很偏执,行为很疯狂,但在法国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个帮助她的人。
作为朋友和干爹,亦洲很完美。
所以哪怕知道这件事是亦洲做的,她的第一反应也只是愤怒和害怕,没有其他想法。
白知意抿唇,轻轻的声音中带着恳求:“亦洲,你以后别做这样的事了行吗?”
听出她的恳求,那头安静了。
白知意以为他在考虑。
但将近两分钟后,苟一言才回答:“小白,我刚才去吃了个蛋挞,没你做的好吃,对了,你会揭露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