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望着白玖远去,依依不舍。
纪小小将全是酒精的棉花敷上盈洛的膝盖:“不过你也别担心,我见过别人上药,应该差不到哪里去……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盈洛痛得嘴唇都有颤,牵强一笑:“要先擦掉污秽,再用酒精清理,很麻烦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弄痛你了对不对?”纪小小一脸歉意的把东西让出去。
盈洛一边处理,一边浅浅回答:“一点点。”
纪小小暗自挑眉,靠在秋千杆上,回想起刚才在客厅看到的:“盈洛,你在国外长大,听说过深海之神吗?”
“是象征至死不渝的深海之神吗?景白哥哥把它送给知意姐了吗?”盈洛浅浅一笑,回答。
纪小小慵懒的伸了个懒腰:“这世界上哪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等人老花黄,就什么都不是了。”
“景白哥哥不会的。”盈洛很肯定的回答。
纪小小不做评价,会不会日后在说。
她似乎有些无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盈洛,你和靳景白不是亲表兄妹吧?”
盈洛抬头,纪小小正拨弄着自己的指甲壳,不甚在意,似乎只是无意间提起一样。
几秒后,盈洛笑了。
“对,我父亲是景白哥哥母亲的义兄。”
纪小小红唇一勾,意味深长:“义兄啊~”
“纪小姐还想知道些什么,我可以都告诉你。”盈洛浅浅一笑。
纪小小看着她,明艳的脸上,赤裸裸的闪过不屑,声音慵懒:“确定都说?我想知道你的目的和秘密,你也说?”
盈洛表情有刹那僵硬。
纪小小压根就没想等她回答,轻飘飘的落下一句:“白知意蠢,我可不蠢,我这个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时间,听说你要在这里待两个月,那我勉为其难陪你两个月。
都是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