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被强行送回了京城,他又怎会不知?”
“只是婚姻大事,往往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和寇莹莹虽两情相许,可到底是不曾定下婚约,如今寇莹莹的亲爹执意要送寇莹莹进宫,他一个无名无份的外男又能做什么?”
事实上,寇莹莹在京中寻死觅活。
卫忠在任地也过得百般煎熬。
若不是大臣不得轻易离开直辖地,又或者是他和寇莹莹间有婚约作证,卫忠估计都要吐着血上京来找祁骁做主了。
夜林说得唏嘘不已,祁骁听得不住发笑。
“你怎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样的细枝末节都能说得娓娓道来,可见夜林的确是花心思去打听了。
夜林闻言苦哈哈的咧嘴,意味不明的幽幽叹气。
“属下一是通信有情人不得相守,二是忧心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实在不敢马虎。”
万一他遗漏了什么,祁骁真的要割他身上的宝贝疙瘩来做抵,他跟谁说理去?
祁骁被这话气笑了,随手抓起一支笔砸到了夜林身上。
“朕看你当太监总管别的没学会,油嘴滑舌倒是练得登峰造极。”
夜林讨好的嘿嘿一笑不说话。
祁骁眯着眼睛想了想,招手示意他走近些,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夜林眼底微微生亮,忙不迭的连连点头。
“皇上放心,属下一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保准热闹!”
祁骁笑了。
“热闹就好。”
他就怕不够热闹呢。
夜林按祁骁的吩咐去搞事情了。
关于皇上同意选秀的事情在短暂平息几日后,也终于再度掀起了舆论的高峰。
看着再度提起此事的众人,祁骁心情不错的笑了。
“若朕记得不错,按制选秀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