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就不怎么管事了,按时间算起来,这正好是津南扬言要出兵打宿城的时候,这么说来,虚晃一招打宿城还给镇南王府破脏水的人,其实不是宣帝,是那个什么见鬼的皇贵妃?”
来之前谁也没想到还能知道这样的事儿,一时间钟璃的表情也有些微妙。
她想了想时间,以及那种拙劣得像临时起意一般的胡乱做法,赞同似的点了点头。
除了皇贵妃,也难再另作他想了。
只是……
钟璃若有所思的小声嘀咕。
“她不好好的做自己的皇贵妃,闲着没事儿前去招惹镇南王府做甚?”
甚至还放出了镇南王府和津南早有合作这样的传言,故布迷阵。
她到底是想干什么?
钟离流和叶清柔没接触过,对这人的印象实在是苍白。
听见钟璃的话,他无所谓的撇撇嘴。
“是人是狗,亲自看看就知道了,不过……”
钟离流顿了顿,压低的声音都透着说不出的好奇。
“你说,宣帝好好的,怎么会让皇贵妃掌权?”
钟璃也笑了。
她坦白地说:“别说你想知道,我也好奇呢。”
这样的行事风格,显然和宣帝以往作风截然不同。
其中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
还是他们疏忽了什么?
看钟璃又要走神了,钟离流无奈的唉了一声。
他扯了扯钟璃的袖子,低声说:“对了,我还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钟璃好奇的看向他。
钟离流睁着眼睛看着头顶的房梁,幽幽地说:“芝兰草的下落有消息了。”
钟璃瞬间眼里一亮。
芝兰草,名字看似不起眼,在药典中却是可肉白骨活死人的神药。
只是这神药也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