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拱手。
“我这就去给您争皇位去,镇南王安心等候。”
祁骁忍了又忍,终于是忍无可忍的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
“滚!”
祁仲悠哉悠哉的走了,刚刚还剑拔弩张的花厅里气氛一度微妙。
众人大眼看小眼的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一言难尽的复杂。
谁说皇位是个人都想要呢?
眼前不就有两个不稀罕的?
被祁仲闹了这么一通,祁骁也没心思继续去训练了,阴沉着脸坐在椅子上不说话。
别人都走了,他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坐着不动。
钟璃见状有些无奈,又有些说不出的好笑。
她上前给祁骁倒了一杯茶,说:“你真打算当皇帝?”
祁骁不屑冷笑。
“我当那短命鬼皇帝做甚?”
听出他不加掩饰的嫌弃,钟璃眼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阵。
别人听了这话或许以为祁骁是在做戏。
可钟璃知道,他是真的在嫌弃。
钟璃忍着笑说:“那刚刚恭王的话……”
祁骁闻言狰狞的冷笑了一下,咬牙道:“祁琮就这么死了,不找个人把宿城抓在手里也不是法子,之前还担心没名正言顺的让宿城归顺,如今有祁琮的圣旨在前,咱们就没什么顾虑了,先忽悠祁仲去宿城把宿城稳住,别的日后再说。”
听祁骁似乎别有深意,钟璃不解挑眉。
“日后再说是什么个说法?”
届时祁仲继任了新皇,真要甩手把摊子扔给祁骁也不是不可能的。
到了那时,骑虎难下,祁骁又该怎么办?
祁骁眼底狰狞更甚,阴森森地说:“只许他抗旨,本王就不可抗旨吗?”
说起抗旨,祁骁可比祁仲有经验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