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明的牵了牵唇角,慢悠悠地说:“长公主这时候,不觉得是别人陷害了?”
“可是这些人从未伤过你半分!”
原本还算平静的大长公主骤然动了怒火,咬牙说:“我当年插人只是为了保护你,我一片苦心如今在你眼中竟都成了害你的证据,祁骁!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心!”
“他们是没来得及伤我,可他们伤了我的妻子孩子!”
祁骁猛地拍了桌面一掌,桌子上安放的茶杯无声晃动,像是透露出了桌边之人的心绪起伏。
想到巧安在大宝二宝身边说的话,想到那些人暗中设计让钟璃和孩子疏远的行为,祁骁心中就一阵怒火腾空而起。
“阿璃自入府以来,从未对长公主有过半分不敬,两个孩子更是无知之年,长公主怎就忍心为了一己私欲,如此伤人?”
若祁骁真的死了。
钟璃真的就此不肯放弃,继续找自己,无暇顾及府中之事。
那大长公主的阴谋是不是就成了?
钟璃的清誉不再,两个孩子也与钟璃疏远,钟璃就算是掌握了镇南王府的全部权利,回到府中面对来自孩子的疏远厌恶,那时的钟璃又该是何种心情?
哪怕只是稍微想一下,祁骁都心痛得难以呼吸。
他死死地盯着大长公主怔然的脸,声声含恨。
“若真如此,我只怕是到了地府也难以安宁,时时都要梦中索恨,质问大长公主为何如此狠心。”
原本怔愣的大长公主听到这话眼睛莫名就红了。
她不甘示弱的瞪着祁骁,面色狰狞,冷笑道:“你恨,难道我就不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