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钟璃等人的责任。
而他要做的,就是将钟璃和祁仲弄死在宿城脚下。
用这些人的骨血来洗刷自己的屈辱。
至于手段是什么,他当真是半点也不在意了。
祁琮死死地咬着牙,一字一顿:“叶相这么说,可是有了这几人的消息?”
叶相微微一笑,说:“正是,这几人的行踪悉数在掌握之中,只要您一声令下,不出两日,微臣必能将人直接带到您的面前。”
祁琮狰狞冷笑,用力一掌拍在了桌上。
“去抓!”
钟家人是自己从京城流窜而出,逃至宿城的。
之前在镇南王府受了惊吓后,这家人就被吓破了胆子,生怕再在京城停留惹来钟璃的报复,一刻也不敢停留的离开了京城。
可人心里的恐惧是会被时间消磨的。
谨慎也会被逐渐增长的贪欲所吞噬。
一开始钟家人还能记着钟璃的话,不敢打着她的名义放肆。
可时间长了,听着旁人说起钟璃如今的尊贵,心中的念头难免产生了动摇。
凭什么钟璃出自钟家能安享荣华富贵,而他们身为钟璃的血亲却只能沦为最底层的人,过最艰苦的日子?
钟家人心中不忿,又不敢在距离钟璃太近的地方作妖。
听闻皇上对钟璃和镇南王府的意见极大,就心怀侥幸的往宿城跑。
在百姓眼中,皇上就是最尊贵的人了。
有冤屈找皇上说,总是不会错的。
钟家人想得挺好,可实际上操作的难度却是极大。
皇上所居重地,三步一巡十步一岗哨,岂是寻常人能染指踏入的?
钟家人到了宿城也不得门路求见皇上,只能在宿城中靠着乞讨和打零工为生。
可人管不住自己的嘴,这是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