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钟璃究竟是什么来头?
还有那个叫莫青晔的病秧子,能调动南郡太守手中的兵力,又是何种身份?
霍云齐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疲惫地说:“先静观其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快就没事儿人。”
秦鹤想了这么一会儿倒也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他忍不住说:“那这么说来,咱们岂不是欠了钟璃一份天大的人情?”
岂止是人情,这分明就是无数条人命。
霍云齐也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说:“是啊,打不过人家,还欠了人情,我俩可真是太能耐了。”
秦鹤……
霍云齐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坐起来说:“回头想法子打听一下,这个叫钟璃的和莫青晔的究竟是什么来路。”
秦鹤一脸你别吓我的惊悚表情,颤颤巍巍地说:“祖宗,你该不会是还想去招惹他们吧?”
这回不小心的都险些被人端了老窝。
这要是存心的,再给那病秧子惹急眼了,上哪儿去找那无处安放的脑袋?
秦鹤满腔悲愤的想让霍云齐冷静一点,霍云齐却赶在他叨叨之前说:“你忘了我之前从南疆出来的时候,干了什么了?”
提起这事儿秦鹤更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秦鹤喃喃地说:“你放心,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因为你的一时兴起闯了南疆圣地,害得我都被南疆众部连追带砍的追了两个月是什么滋味。”
“不过你那时候闯进去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南疆那些人跟被人刨了祖坟似的不依不饶的?”
霍云齐讥讽十足的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地说:“没干什么,就是顺手从南疆圣地里拿了点儿东西。”
秦鹤警惕的眯起了眼睛。
“拿的什么?”
霍云齐恶意满满的笑了。
“母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