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女大防虽然没有那么看重,可是男女之事还是容不得任何乱来的可能。
这事儿要是说不明白,钟璃只怕是真的要凉。
钟璃也清楚,所以很冷静,掷地有声地说:“没有。”
面对大婶愤怒的眼神,她冷笑一声就说:“我没做过这样的事儿,也没勾搭谁家的男人,这事儿到底是怎么掰扯到我头上的,不瞒您说,我也想知道呢。”
大婶不乐意了,猛地一拍大腿站起来就想跟钟璃大战三百回合。
钟璃却没有接招的意思,谨慎的往村长身后一窝,噼里啪啦的就说:“你说我勾搭你男人,那你说说,是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有什么人见着了?都说抓奸抓双,我连你男人几个鼻子几双眼都没见着,就凭你空口白牙的凑上来就想往我身上扣屎盆子,你这么能耐怎么不上天!”
说完似乎还觉得不解气,钟璃狠狠的呸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要是说不清楚人证物证都在哪儿有什么,今儿我跟你没完!”
大婶之所以来闹,凭借的无非就是撒不完的泼跟一腔自以为能完胜钟璃的孤勇。
可是要真的让她拿物证提人证,她立马就没声儿了。
她哪儿有这个?
一看她憋气了,钟璃越战越勇:“呵呵,拿不出来吧?什么都没有你也敢这么诬陷我?你舌灿莲花这么能说,怎么不去说书呢!”
大婶涨红着一张脸没吭声,村长一看就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脸色不太好的看向她旁边沉默的男人,问:“大柱,你说,是怎么回事儿?”
叫大柱的男人也没经历过这么大的场面,平时在家里被婆娘欺压惯了,被这么多人盯着,说话的声音小得几乎都听不清。
他说:“没……没这么回事儿……我……我就是下地的时候正巧碰着她去割草,她没带家伙什我就把镰刀借给了她,谁知道……”
“谁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