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胤干咳一声,“我的名姓不方便吐露!”
“切,除非姓赵,再有啥不敢说的,你该不会姓赵吧?”谢蛟不知不觉已经接近真相!
赵清胤脸色变变:“不是!”
“算了,暂且叫你淫······嘿嘿·····银公子吧!”
银风也没想到谢蛟这么聪明,竟然差点猜出来!
·······
陈不换终于骑着驴赶到,气喘吁吁:“师父,徒儿回来了!”
“黑子骑着你来的?把你还累的!”
陈不换一顿,一拍脑门,“师父,我忘记了,我以为我是跑来的·····喘气习惯了!”
“前面有村庄,今晚可以歇歇······”她知道陈不换多不容易,黑子又没有马儿跑的快!
“师父,黑子累了,需要歇歇·····”
谢蛟往后蹭蹭,扭扭纤细的腰肢,打算下马。
关键是赵清胤感受到了该死的积极,而谢神探马大哈浑然不觉,下了马,伸展胳膊做放松运动:“我也休息休息,天都没亮就逃命,真是令人郁闷!”
他尴尬到极点,已经到了面红耳赤的地步。
银风不明就里,“爷,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您是不是伤口不合适,引得发烧了?您先喝点水?”
谢蛟听到银风一惊一乍,就止不住的开车:“面带红晕,薄怒,这是厚积薄发的表现啊!啧啧,银公子身体挺好的,大清早就给人带来生机勃勃的感觉,你家妻妾一定很幸福·····”
“住口,我没有妻妾!”
“那就是憋的!”
“放肆!”
“别急,到了玉门关,有个超级大的花楼,花魁是异域女子,身材前凸后翘,包君满意!”谢蛟还曾经进去喝过花酒······
“你!”赵清胤面红耳赤,驾马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