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知晓的还没有百里永宁的多。

归根究底的原因在于，皇帝身边有几个死忠粉，一言一行都记录在案形成笔记，可供后人参考知晓。

可是国师那儿就没了，除了一两个服侍的人以外，连个贴身秘书都没有，什么机密都只能口口相传给下一任。

所以到了莫离这儿是什么都靠自己揣摩猜测摸索，百里永宁只要回去翻翻老笔记就什么都知道了……

譬如说地宫的存在，譬如说地宫里头巨大的法阵。

譬如说，毁掉龙脉的办法。

一开始沐芸婳还不清楚百里永宁到底在干什么，不过当看到他跪下的位置散发出异样的光芒之后，傻子都知道什么事儿发生了。

而且一定不是好事。

怎么可能是好事？！

百里永宁废了那么大力什么都得不到，还有可能最后变成一个傻子，他最想要做的，自然是玉石俱焚。

沐芸婳一脸黑线的想要说，谁是玉谁是石？！

而且空气中突然弥漫出来的火药味，未必以前的大兮皇帝和国师，还在这个地宫龙脉下头埋下了巨量炸药？

这他妈的合服剧情吗？

能不能够讲点儿道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