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吧?”孙立恩顺手拿起红外线测温枪,在刘保国的头顶上瞄了一下,36.7摄氏度,确实不烧。“您平时发烧起来的时候会吃药么?”
“偶尔吃布洛芬。”刘保国答道,“这也不是啥大毛病吧?就烧一会,休息过来就没事儿了。”
孙立恩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如果你种了一片玉米地,明明及时浇水了,但是每天叶子都会有几个小时发黄,过一会就又绿了——您不会觉着这里有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