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长明也是够可以的，明明是一己私欲，修炼邪门歪道，滥杀无辜，居然能够把自己塑造成救世主一样的形象，让这么多高手心甘情愿的替他卖命。

王坏不禁想到了世俗界的一些传销组织，估计最厉害的传销头目，都没有长明这么会忽悠吧，人做传销，最多就是骗你的钱，但这长明，那是直接骗人家的命啊。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恐怖的，并不是实力，而是人心。

“这就是你们帮着他滥杀无辜的理由？”

“这不是滥杀无辜，这是救赎，圣皇是无私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五极域，为了五极域亿万生灵，死几万人，或者几十万，几百万人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这能够换回五极域的稳定，那就是值得的。”

王坏淡淡一笑失去了跟宁瑶继续谈下去的兴趣“那你就为了伟大的圣皇，和你们伟大的理想，死去吧。”

王坏说完，抬起了手，他想要知道的东西都已经知道了，这宁瑶对于他来讲，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王坏！”就在王坏准备一掌拍死宁瑶的时候，一旁的子言初雪忽然开口，同时抓住了王坏的手臂。

“怎么了？”王坏问道。

“你，可不可以不杀她？”子言初雪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

“为什么？”王坏反问。

“因为，因为我觉得，其实她挺可怜的，她只是被那长明蛊惑了，她做的很多事，都不是她自己真正想做的，她并不知道对错，或者说，她所认为的对错，都是长明灌输给她的，说难听一点，她就是长明的一个傀儡，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长明控制的。”子言初雪说着，声音居然有些哽咽“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或许，她自己也很痛苦，不，不是或许，是一定，她一定非常的煎熬，非常的绝望和无奈。”

听到子言初雪的话，看着她的样子，王坏就知道，她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