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喂，警察叔叔，我就是个路人，刚打酱油经过这里，这也抓？

谁是你警察叔叔，一看你就不是好人，带走——你是谁，你猜？——我要拜你为师，不管你愿不愿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师傅了——师傅，快走，师傅，走啊……”

四目相对，无数的讯息刹那间涌入楚欣妍的脑海。

从第一次见到王坏，将王坏抓去警察局，到后来恩怨纠缠，王坏几次救下楚欣妍，楚欣妍一厢情愿要拜王坏为师，从见面就吵的仇人，到彼此相爱的情人，再到楚欣妍为了救王坏，被陈家家主，陈宇天重伤，五脏六腑被毁……每一个情节，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可见。

楚欣妍忽然想通了，想通了为什么之前她一直感觉自己的记忆当中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为什么自己好像确实深爱着某个男人。

之前在丹神宫，所有的人都跟她说，她深爱的人是丹神宫的第一天才凌尘，甚至连她自己都差点要信了。

但是现在，无需多言，仅仅是一个眼神，她就已经知道，那个人，不是凌尘，而是此时坐在那，跟自己四目相对的人。

他叫王坏。

“对不起，凌尘，我不能嫁给你。”楚欣妍手里端着酒，语气中有些愧疚，但是却坚定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