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看看吧。”

“你不是人，你是恶魔。”姚向宇看着王坏，说出了一句绝望而无力的话。

王坏看着姚向宇，语气依旧平静“我是什么，不重要，你有十秒钟的时间考虑，十秒钟之后，如果你决定不了，那我就替你做决定，到时候你一定会知道，我，是人，还是魔。”

王坏从来都没有把自己当过好人，他是恶魔，一直都是，曾经的他，为了活下来，可以不折手段，现在的他，为了保护自己身边的人，同样可以无所顾忌。

“十”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姚宙天，都看向了姚向宇，他们都想看看他会做什么决定，他会为了姚宙天，为了他的家人选择自杀吗？

“九”

……

“三”

伴随着数字越来越小，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喉咙口，仿佛都要跳出来。

姚向宇悬浮在半空，他的目光在问心坊扫视了好几遍。

截杀王坏的事，本是古霄唆使他做的，可是现在，古霄却连面都不露，偏偏姚向宇又不敢把古霄的名字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说了，王坏信不信先不说，以古霄的实力和为人，姚向宇死定了，不仅是他，他的家人也同样死定了。

古霄没有出现，

问心坊的其他高层，宗主，似乎也都没有出现，姚向宇知道，他们都在暗中看着，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来为他说一句话，他被放弃了，在王坏和和他之间，问心坊选择了王坏。

“二”

王坏已经数到了二，姚宙天已经感觉到自己仅剩的一个膝盖也要碎裂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姚向宇突然放肆的笑了起来。

“好，很好，没想到我姚向宇在问心坊任劳任怨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后竟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很好，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