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中了春药又一直嘤嘤的动来动去说难受,天知道褚莫尘是如何控制着自己将这伤口包扎完了的。
只是,褚莫尘早就说过会等商琉月,如今若是这个时候动了商琉月,终究不是她自己愿意的,所以,他不会趁人之危。
“琉月,喝药了。”
将已经不知道第几次缠到自己身上的女人扒了下来,褚莫尘端起药碗确定不烫了才递到了商琉月的嘴边。因为一只手要按着商琉月不停游走的手,所以褚莫尘也只能用空着的一只手直接将碗递过去。
商琉月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东西到了自己的嘴边,下意识的张嘴喝了一口,第二口却不愿意了,憋着嘴,不停的往后面躲。
“不要,太苦了。”
“褚莫尘,我热,我难受。”
商琉月一直抱着褚莫尘的一只手,褚莫尘这药是怎么也喂不下去,只能皱着眉头低声哄着。
“琉月,喝药,喝了就不难受了。”
“我不要,我不要。”
“琉月,你乖一些,喝了之后可以吃些蜜饯。”
“我不,褚莫尘......我难受......”
沟通无果,怀中的人又一直往自己的怀里钻,另一只手端着的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褚莫尘扬了扬头,登时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中最尴尬的时刻并非是之前在鹿鸣山上的时候,而是眼前。
他堂堂沧澜国唯一一个异姓王爷,一向都是带着满身的阴郁杀气,何时想过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一日手足无措的时候。
琉月,你果真是......
怀中的女子因为不停的动弹发丝散乱,满头的青丝都落在肩上,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因为刚包扎好伤口,所以商琉月只穿了一件松垮的里衣,此时的领口大开,露出了漂亮而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盈透的肩膀。
一双平日里总是盛着阳光的眼眸半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