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本不用多问,轩辕诗瑶低下头的时候轩辕景睿就知道这事儿没跑了,直接将那份口供摔在地上,沉声道:
“跟父皇说实话。”
轩辕诗瑶低头瞥见了那份口供上的几行字,以为是那个陈逢春将所有的事情都抖了出去,自知也躲不过去,只能在心中暗骂这人不靠谱。
“父皇,诗瑶确实偷偷跑出去过,可,可女儿只是一时间太过烦闷,溜出去透透气而已。”
“花车游行只是随口提起,女儿也不知道为何那人竟会真的办一场啊。”
轩辕诗瑶直觉以为是自己掳走商琉月的事情被人查出来了,下意识就想要将这花车游行和自己的关系撇清。横竖自己全程参与的就只有算计花车游行这一块,只要撇清关系,肯定就找不到自己身上。
看着自己女儿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样子,轩辕景睿瞬间便是心软了,想来自家女儿这个性子,能老老实实在宫里呆着这么长时间,已经算是很难为她了,若说出去透透气,也实在没有什么不可以。
只是......这件事,终究还是太大了,有可能诗瑶也不知情呢?
“诗瑶,朕只问你,知道不知道那花车游行的乐人中有南疆的探子?”
轩辕诗瑶一听皇帝这话,蒙了片刻,抬起头的时候怔愣着,神情都是迷茫的。
“什?什么?什么南疆的探子?”
这一次她倒不是假装的,而是当真没有听明白自己父皇所说的话。
不是发现了褚王妃失踪和自己有关吗?怎么变成了南疆的探子?
轩辕景睿看了自己女儿一会儿,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抬手将轩辕诗瑶从地上拉了起来。一边往里走一边道:
“今日在那花车游行的人中发现了混进来的南疆人,这件事非同小可,涉及到的人都需严查。此事你当真不知道?”
轩辕景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