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受人诟病。

虽说这些东西自己前世都学过，可当时自己满心都是褚一凡，性子又嚣张没什么分寸，所以从不在意礼仪是否到位，却也很奇怪的无人敢说些什么。

想来也是褚莫尘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都打理好了吧。

“放心吧，都记住了。现在皇帝本就对褚王府忌惮，我要是再仗着一个褚王妃的身份行驶特权，估计你日子会不好过吧。”

褚莫尘抬手替商琉月夹了一筷子稍远的菜，淡淡道：

“他还没那个能耐真为难本王。”

商琉月撇了撇嘴：得了，褚王殿下威武。

这一顿饭吃下来，似乎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商琉月却觉得褚莫尘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是乖乖的，似乎有话要问却一直不开口。

直到吃完饭之后，两人吩咐人收拾饭菜的时候商琉月终于是忍不住了。

“褚莫尘，我脸上有东西吗？你老是看着我做什么？”

褚莫尘沉吟片刻，终于开口。

“琉月近日......要送给本王一个护心镜做新年礼物？”

商琉月：？？？

褚莫尘这冷不丁的一问，商琉月才从迷糊中回过神来，脸上登时挂满了黑线。

原来，这几天下朝的时候或是顾书云来尚书府议事的时候，苦着一张脸神色郁郁，褚莫尘则是一个只要你不说我偏不问的性子，是以不管顾书云表现的如何郁闷他都只当看不见。

于是，一天下午顾书云来褚王府送文书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王爷，您能不能让王妃少教内人一些......不太合实际的东西？”

原来，那天顾柔和商琉月出门逛街的时候真以为商琉月要做的那护心镜是要送给褚莫尘当生日礼物的，当即便准备向贤良淑德的褚王妃学习，也要为自己家老爷亲手做一件与众不同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