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对自己的白月光啊？

“怎么？”察觉到商琉月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褚莫尘大发慈悲般的微微放低手中的书，赏给商琉月一个眼神。

“褚莫尘，你是不是生气了啊？”

“嗯？”

“就是昨天我去暖春楼的事情，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要进去的，我进去也没想干那档子事，我就是看到大姐进去了，有些担心，所以才跟了进去。”

“嗯？听你这语气，你还挺想干那档子事的？”

“不是，我没有。”商琉月连忙摇头。

“我不想，一点都不想，我有你就够了。”这话商琉月几乎是脱口而出，丝毫没有察觉出话里的不妥。

更没有察觉出褚莫尘在听到这句话后瞳孔猛地缩了一下，就连捏着书的大手都紧了紧。

“若不是青儿给我科普，我连那地方有男倌都不知道，我一直以为那里只接受男客。”

商琉月的语气有些委屈，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些弯弯道道啊，不委屈才怪。

“嗯？那丫鬟告诉你的？”褚莫尘抓住了商琉月话里的重点，幽暗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商琉月也意识到这种卖队友的行为有些可耻，立马补救道：“其实也不能算是，是我先看到大姐进去，然后青儿才说那里面有男倌的，青儿在没有看到我大姐之前，一直在劝我回王府。”

“是吗？”

“嗯嗯嗯。”商琉月忙不迭的点头。

“嗯，本王知道了。”褚莫尘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

“就这样？”商琉月挑眉：“你不生气了吗？”

“本王为何要生气，昨天本王就知道你进暖春楼是为了商婉若。”

“你昨天就知道？”商琉月惊讶：“那你为什么还生我的气？”

“本王何时生你的气了？”褚莫尘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