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伏在地上，痛到麻木的身子一抽一抽的，但不管身上怎么痛都抵不过失去那人的痛。

“曲嫣然你还是人吗？那是你的王叔！是褚一凡的亲王叔！”

破碎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压抑，是她害了他！

“啧，王叔？”

曲嫣然不屑的讥笑出声。

“我可没有那样的王叔，那男人的眼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人，就连一凡哥哥，他的亲侄子都不放在眼中，他不是自认为不可一世吗？怕是到死都没有想到最后是败在了女人的手上吧。”

“而且还是为了你商琉月而死的呢，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别说了，你别说了！”

商琉月用那沾满血污和脏土的手捂住耳朵。

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她的错。

“装什么死！你不是不爱他吗！商琉月你现在这幅姿态是装给谁看呢！”

曲嫣然用力一脚揣在商琉月的腰间，商琉月直接被揣的翻了个身，在她的肚子下方，有一个清晰可见的洞……

“看看你现在这幅鬼样子，你不是喜欢褚一凡吗？不是要跟我抢褚一凡吗？你为了褚一凡都能嫁给他叔叔了，现在怎么不见一点傲气了？！”

曲嫣然的面部逐渐狰狞。

而商琉月始终紧闭双眼，血眼不断的涌下来，气息也越来越微弱，看着样子是撑不了几分钟了。

“商琉月，你这是要死了吗？”

曲嫣然笑了下。

“也好，那我用最后一个秘密送你一程，你那个被我亲手挖出来炼成丹药的孩子其实是褚莫尘的……”

商琉月猛地瞪大双眼，下一秒就彻底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