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从枕头底下翻出条裤子闷入水中,眼见里里外外全都湿透了,她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脱力般瘫软在椅子上。
好半天。
她才渐渐缓过神来,目光再次转向那红木匣子,口中轻啐一声,暗道自己今儿实在是荒唐透顶,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想到方才所见,她又忍不住啐了一口,心道怪不得陛下说内中杂有妄言,那里面的描述也着实夸张。
不过……
连那些能让人瞬间身败名裂、丢官罢职的事情,他都已经如实禀报给皇上了,缘何还要特意在这上面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