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袭人却抵死不从,连喊冤枉。
那校尉反问:「难道这上面,有什么有那句记错了?」
袭人登时不说话了,上面的确一字一句都没有篡改,但是……
「头儿。」
这时一个百户将那校尉拉到了旁边,悄声道:「到底是荣国府,贤德妃的娘家,您这么弄合适吗?」
那校尉反问:「你也知道这是贤德妃的娘家,若不是宫里出了大事儿,能在人家大喜的日子下令拿人?」
说着,反手拍了拍手下的肩膀道:「咱们既然来了,总要拿出些东西交差,何况我也只是给上面一份莫须有的供状,至于到底有没有,那就要看上面意思了。」
那百户缓缓点头一副受教模样,心中却鄙夷自家这位上司得了秦桧真传。
那校尉解释完,转回身正想催促袭人画押,忽见负责守门的小校飞奔而来。
「怎么了?」
「大人,外面来了两拨迎亲的,一个是工学祭酒焦大人,一个自称是什么津门水师副将。」
「啧~」
那校尉咂咂嘴,半晌才在手下眼巴巴的期盼下,叹气道:「罢了,过去会一会吧。」
那守门小校如蒙大赦,忙引着自家校尉往外走。
说是两家都到了,可等这校尉赶到正门外,却见台阶上只站着焦顺一人,并未瞧见那什么水师副将的踪影。
他当下堆起笑容上前拱手道:「焦大人,见谅见谅,我等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焦顺心不在焉的回了一礼,开门见山的问:「敢问贾经历被抓,所为何事?」
「这个么……圣谕如此,恕末将不便透露。」
「那敢问圣谕当中,可曾授命尊驾梗阻焦某与保龄侯府的联姻?」
「这个、这个……」
「若是无关,烦请行个方便,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