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不敢妄动,捂着脸偷眼看向王熙凤。
王熙凤见贾琏似是来者不善,当下不由叉腰冷笑:「怎么,二爷今儿是吃了枪药了,好端端跑来我这里耍威风?」
「我没吃枪药,却怕有人想拿药做文章呢!」
贾琏倒也是半点不惧,也板着脸冷笑以对。
听他话里有话,王熙凤皱了皱眉,旋即冲平儿打了个手势,示意她先退出。
等平儿离开后,她又转头怒视昭儿:「狗奴才,你竟然敢出卖主子?!」
昭儿扑通一下子跪倒,连呼冤枉:「冤枉啊奶奶、我冤枉啊,小的哪敢把这事儿捅给二爷?!二爷、二爷想必是从别处得了消息,才……」
「哼~」
贾琏嗤鼻一声,不屑道:「这狗才打着我的名头在外面买那些虎狼之药,还指望能瞒过我的耳目?」
昭儿一下子哑了火,他倒不是无言以对,而是怕再纠缠下去,琏二爷会把自己故意以次充好的事情翻出来,到那时二奶奶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没用的东西!」
王熙凤骂了一句,指着外面道:「滚出去,回头姑奶奶再收拾你!」
昭儿这回算不得如蒙大赦了,只捂着脸如丧考妣的往外走。
等屋里只余下夫妻两个,贾琏的脸色反倒缓和了些,也不管王熙凤如何,轻车熟路的往靠墙的椅子上一坐,翘起二郎腿道:「你弄那药,是打算给谁用的?」
王熙凤那肯说实话?
板着脸远远的坐到了梳妆台前,冷道:「什么药?这没头没尾的,都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哼~」
贾琏哂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瞒着我?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这药多半不是用在太太身上,就是用在薛家!」
毕竟是多年夫妻,贾琏这回是一猜即中。
王熙凤面色微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