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开始我们也觉得不自在,后来……”
听银蝶从头说起,焦顺这才渐渐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徐氏催着来旺去找儿子,来旺却也是两眼一抹黑,压根儿不知道儿子去了何处——反正不在焦家新宅就对了。
夫妻两个正大眼瞪小眼,恰巧邢岫烟过来打听王夫人的来意,听说是要把消息传递给焦顺,便迟疑道:“这事儿可是十分要紧?”
一听她这话头,似乎是有能联系上焦顺的门路,夫妻两个自是异口同声的表示,这事儿十分的要紧。
于是邢岫烟便道:“大爷素日里常去宁国府走动,也或许知道大爷身在何处也说不定。”
这话一出,来旺和徐氏又都有些傻眼,彼此面面相觑半晌,来旺便讪讪道:“倒也、倒也没这么急……”
“怎么不急?!”
徐氏瞪了丈夫一眼,拉着邢岫烟道:“那就照你的意思,派个人过去问问,若有消息自然最好,若没有,咱们再另想法子。”
因此,司棋才找到了宁国府里。
当时尤氏颇为尴尬,有一种被苦主捉奸在床的错觉——若在别处也还罢了,好歹还能搪塞几句,偏还是去了自己娘家,连撇清都不好撇清。
最后只好欲盖弥彰的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焦顺身在何处,但是可以托贾蓉、贾蔷去找一找,多半能够找得到。
听了这后一句,司棋心下就有了底。
她自回焦家禀报,而尤氏也忙派了银蝶过来传话。
银蝶说到这里,掩着嘴娇笑道:“太太说了,让我当面啐爷一口,给她出出恶气。”
焦顺闻言搂住她的腰肢就亲了上去,好一通嘬才撒手,对上气不接下气的银蝶道:“这就算啐过了——你可知道荣国府的二太太找我所为何事?”
“这却不知。”
银蝶抿了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