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得准备准备?你知道哪个衙门能管礼部的人?你知道去哪儿告状能捅破天?!”
“这……”
“我今儿先去打听打听,你约他明儿一早进城!”
于是初四这日两人分头行事,李庆进城打探好消息,陈万三也和朱涛约好了明天一早进城——听说是焦顺要私下里见他,这朱提举欢喜的什么似的,别说是白天独自进城,就是半夜裸奔着去,他大概也甘之如饴。
等到了初五这日,还是朱涛自己准备的马车,不想进城后,两人把车停在个僻静处,亮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毛巾,就把这朱提举五花大绑起来。
然后又一路马不停蹄赶到了大理寺。
到了衙门口,陈万三深吸了一口气跳下马车,就要上前擂响登闻鼓。
李庆忙也忙顺着车辕出溜下地,抓住他的肩膀颤声道:“你特娘可想好了,这要是……这要是……”
“其实我一个人就够了。”
陈万三反手拍了拍李庆的手,示意他其实不需要跟着走到底。
“你特娘磕碜谁呢?!”
李庆勃然大怒,越过陈万三蹬蹬蹬上了台阶,只是离着那登闻鼓越近,他的脚步就越显得沉重,尤其是感受到门前衙役们探究的目光,就更让他难以前进了。
这时陈万三也一步步的上了台阶,轻轻拍了拍李庆的肩膀:“去把朱提举弄下来吧,这事儿可少不了他。”
说来他们还是占了制服的光,这东西看不出来路,却明显属于官方所有,样式又光鲜,闹的衙役们都以为是哪路军将呢,不然只怕早过来赶人了。
李庆如蒙大赦,忙又飞也似的跑下了台阶,边把朱涛往外拉扯,便道:“朱提举,如今不管你认不认,他们都会知道是你走漏了消息,还不如咱们干脆一条道走到黑……”
与此同时。
台阶上,陈万三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