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三当他是性命相托的兄弟,况且两人又都是焦顺的‘弟子’,故此半点也没隐瞒,竹筒倒豆子似的复述了一遍。
说完,又准备拉李庆一同去焦家示警。
李庆踉跄着被拖出去几步,忙嚷道:“你急什么,等我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说着,甩开陈万三进了自己的宿舍。
陈万三在外面焦躁的等了半刻钟,也不见李庆从里面出来,不耐之下推门进去,却发现李庆丢了满床的衣服,却坐在书桌前咬牙切齿,也不知是在跟谁较劲儿。
“你到底去不去?”
陈万三连声催促道:“再不赶紧换衣服,我可就不等你了。”
“去是要去……”
李庆咬着牙转过身,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不过咱们到底该去哪儿,我现在还没拿定主意!”
“这有什么好想的?”
陈万三不解道:“恩师这会儿应该也已经散衙了,咱们当然是去荣国府找他。”
“不是这意思!”
李庆狠狠的甩着胳膊,力道大的让手腕生疼,他一边龇牙咧嘴的揉捏,一边十分突兀的问道:“你可听说过,焦大人是怎么当上官儿的?”
虽然这个问题和眼下的事情风马牛不相提,但陈万三还是老实答道:“自然是先袭了义父的爵位,然后才当上官儿的。”
“哪有这么简单!”
李庆又忍不住狠狠甩手,然后握着腕子龇牙道:“我听说荣国府的老爷们为了这爵位大动干戈,要不是皇帝老子听说了袭爵的事儿,下旨让他去工部做官儿,只怕他连性命都未必保得住!”
这些事情早在工学里传遍了,只是其中有些细节未曾对未披露,故此衍生出了好些版本,反派一会儿是荣国府、一会儿是宁国府,还有说焦顺是贾家私生子的,要不然怎么会把爵位给他?
可如今说这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