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的事情,一概都托了刘长有去。
如此操作,倒闹的那刘长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散衙后他越想越是不安,遂咬牙备下两把精心炮制的折扇,打算明儿去荣国府时献给焦顺,也好趁机弥补弥补。
且不提他。
却说焦顺散衙回到荣国府里,就见前后停了无数车马,又有拎着食盒的小厮、伙计往来穿梭。
等到了自家,那堂屋里竟也早摆了一桌外送的席面。
焦顺便问迎出来的玉钏儿:“这怎么往府上送酒菜的都连了营了,竟连咱们家也点的外送?”
“这不是明儿就要破土动工么。”
玉钏儿将他迎进屋里,一面帮着褪去官袍,换上居家的衣帽鞋袜,一面解说道:“清虚观的张老道给推算了,说是动工前切忌烟火气,打从上午各处就都停了灶,连锅炉房里都熄了火。”
怪不得屋里一点儿热乎气都没有!
这大冬天的不让起火,着实有些难熬。
因抱怨了几句,玉钏儿又道:“咱们家还算好的,为怕动工时忽然下起雪来,府上还要祭一夜的龙王爷呢,安排了七八个管事轮流盯着,怕是连蒲团都要跪穿了。”
说着,遂将身子挤进焦顺怀里起腻道:“大爷若是嫌冷,晚上我和香菱先暖好了被褥就是。”
这也是大宅门里常有的事儿。
不过今儿原是‘机休’的日子,若由着她们暖床,却怎好再做个禽兽?
唉~
罢了。
似焦某人这等‘愚夫’,又如何逃得过那腰间之剑?
自我安慰着破了戒,又暗念了几声‘下回一定’,便满脑子尽是些软玉温香的。
恰在这时,香菱自外面进来对玉钏儿道:“你姐姐过来了,如今正在外面廊下候着呢。”
玉钏儿这才舍了焦顺,匆匆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