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太的脂粉香囊呢——不信爷闻闻看!”
说着,把个白生生玲珑剔透的腕子举到焦顺面前。
焦顺捏在掌中,只觉着攥了块冷玉也似的,便帮她暖着小手,笑道:“这香喷喷白嫩嫩的身子,爷难道还会嫌弃不成?可这屋里冷冰冰的,待会儿也不好施展不是?”
银蝶松了口气,忙又道:“那也该放着我来……”
“用不着!”
焦顺笑着揽住她,径自送到了屋内,这才咬着耳朵调笑:“你既然在家里用过太太的东西了,爷就让你再享受享受你们太太想尝却没尝上的——等回去你跟她讲解讲解,也好让她解解馋。”
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一支颤巍巍凤鸾展翅的金钗,一个玲珑剔透的绿玉镯子,替她簪在头上、套在腕上。
银蝶原就绵软的身子,登时又酥了大半。
她摸摸头上金钗,又抚着那晶莹剔透的镯子,凭质地做工就知道是好物件,嘴里说着‘怎么使得’,那身子却早靠到了焦顺怀里,又仰着头将青丝拱在焦顺肩上,一副任君品尝的架势。
焦顺虽也馋的紧了。
可到底曾吃过‘寒战’的亏,又想着做戏做全套,务必要一举将她的身心收了,才能免得日后反复。
故此硬着心肠把她放到了床上,笑道:“你且在这里候着,我去外面把火升起来。”
遂到外面麻利的打了一大锅水,放在灶上连柴带煤的起了猛火。
半热时舀出些来,弄了半口袋花瓣在盆里搓洗了一遍。
等烧的滚了,又把洗过的花瓣堆进锅里,再连花带水打了一盆,就见黄橙橙的芳香扑鼻。
焦顺端着进屋时,那炕上早烧的暖了,银蝶早褪了那毛料大氅,正坐立不安的歪在床头。
因见焦顺端着盆进来,她唬的慌忙起身要接过来。
不想却被焦顺重又按回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