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香菱闻言喜不自禁,千恩万谢的擦揩干净,又取了居家的行头给焦顺穿戴披挂。
这时玉钏儿也简略收拾妥了,忙拢了襟摆起身帮衬。
焦顺一面任她们摆布,一面低头扫量报纸的内容。
打从十月下旬起,东南的战事又有了新的变化。
先是乌西人的舰队突袭了茜香国的港口,又分兵四下里袭扰,虽未能影响大局,却到底干扰了粮草补给,拖慢了夏国远征军的脚步。
又搭上茜香国的胁从军,在身毒国境内烧杀抢掠,逼的当地土人纷纷揭竿而起,远征军近来半数精力都耗费在平叛上,自然也就没什么像样的捷报传回京城了。
故此朝中倒起了‘鸡肋’说辞,不少人说是朝廷既然已经扬威域外,也没必要常驻在那瘴气横生的所在。
这些军政大事且先不提。
却说焦顺由着两人前后裹缠上里衣,又让香菱把鞋袜套好,他起身踩实了在暖气上烤了一夜的靴子,顿时觉着通体的熨帖。
原本因青天白日消耗的精力,也似乎恢复了六七成的样子。
香菱原本想拿夹袄过来,却被玉钏儿伸手拦住,又献宝似的问:“今儿冷的紧,大爷要不要试试新做的毛料大衣裳?”
“已经做好了?”
“因大爷特意给了针线人赏钱,故此那边儿也卖力赶制了一件出来,样式虽简单了些,我瞧着倒也并不算简陋。”
“拿来我看看吧。”
焦顺不太确定的道。
盖因这玉钏儿的审美观,有些偏向土豪金那种,她瞧着好的,自己却未必能瞧得上。
不过拿来之后,那浅棕色的毛料大衣裳,倒确实古朴大气,且极是柔软暖和。
最主要的是足够宽大。
铺在地上足能做个皮褥子用。
因想着今儿或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