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匆匆寻到宝钗屋里。
宝钗和莺儿遂你一言我一语的,把托请焦顺帮着制定商业规划的事情简单说了。
香菱听完,不由面露难色:“这些经济仕途的言语,我一时哪记得真切,求姑娘写下来让我带回去,我也好求我们爷逐一解惑。”
“这……”
宝钗因想着女未娶男未嫁的,却不好有什么文字往来。
可又怕香菱学舌不成,再闹出什么岔子来,略一寻思,便道:“那明儿我让哥哥列个单子,在让莺儿给你们家送去吧。”
薛蟠哪会列什么单子,这不过是托了他的名头,也免得落人话柄。
香菱躬身应了,又提醒道:“衙门里如今忙的很,我们爷回了家都还时常要批阅公文,怕得腾出功夫来,才能帮姑娘解惑。”
莺儿便打趣道:“你才过去多久?如今倒就偏上他了!往后若做了姨娘,却还不把我们都给抛到脑后了?”
香菱急忙分辩。
宝钗因就笑道:“她不过是和你闹着玩儿,你却怎么当了真。”
她们这旧日主仆、往昔姐妹,在一处说说笑笑。
外面厅里薛蟠和焦顺倒也颇为热络,这薛大脑袋旁的不成,活跃气氛当真是一把好手,三杯热酒下肚更是忘了妹妹在侧,七分荤三分素竟是张口就来。
这氛围比之和贾政饮宴,却不知要轻松了多少。
焦顺也便敞开怀,与他狠吃了几杯,又说了些精选的今古笑话,直惹得薛蟠拍案大笑。
二人直闹到申时【下午三点】才散。
焦顺回家喝了醒酒汤,又在床上歪了半日,刚稍稍缓过些劲儿来,不想贾琏又差人来请,说是要议一议修园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