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又问了句:“这孩子起名没有?”
杨氏水汪汪的盯着焦顺,腻声道:“前儿满月的时候,先生给起了几个名字,我当时一眼就相中了个‘遂’字,说是顺遂的遂!”
秦遂?
焦顺把这名字记在心底,又一语双关的道:“我瞧着孩子日后必是个聪明的,说不准也能做官呢。”
杨氏闻言更喜,直恨不能把孩子做个夹心,赖到焦顺身上解一解恋奸情热之苦。
不过这当口,玉钏儿也捧着毛料子,打从屋里走了出来。
二人自不好再有什么逾矩的。
焦顺便命玉钏儿把毛料子赐下,又交代道:“这孩子我瞧着投缘,往后也别短了往来。”
杨氏恭声道了谢,这才抱着孩子、料子,依依不舍的去了。
“她倒讨了好彩头!”
目送她出门之后,玉钏儿颇有些不忿的嘟囔道:“这料子爷都还没用上,倒怎么先打发出去一块?”
“一块料子能值个什么?”
焦顺示意她捧了水来,咕噜噜一口喷在池子里,这才又道:“让灶上置备些可口又不占肚子的,我略填补些,过会儿就该去薛家赴宴了。”
“哎。”
玉钏儿嘴里应了,忙去西边儿灶上嘱托了,除了早饭之外,又刻意交代让热两碗醒酒汤备着。
书不赘言。
临近午时【上午十一点】,焦顺便领着香菱、玉钏儿两个出了家门,赶奔梨香院。
原该只带香菱一个,可那薛蟠当初依依不舍的,却怕这厮再有什么歹心思。
可若要不带她,又不合她与宝钗的主仆情分。
故此特意让玉钏儿与她作伴。
不过事实证明,焦顺倒是多虑了。
论在女色上拿得起放得开,薛大脑袋倒比他要强出数筹不止,眼里竟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