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更何况还是主仆两个,却怎么焦顺被撕咬成那样,香菱却反倒好端端的没事儿人一般?
难道说……
那与焦顺青天白日胡天胡帝的,实则并非香菱这丫头?
可玉钏儿分明是在家中,若不是香菱,难道竟是这府上……
她心下骤然一惊,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过临到门前时,还是忍不住盯着焦顺欲言又止。
“姐姐这是怎么了?”
焦顺却想歪了,当下拍着胸脯道:“要是受了什么委屈,只管告诉我就是——我如今也算有几分面子了,总也要帮姐姐讨个公道。”
“我能受什么委屈?”
平儿一笑,终究没有把事情挑破,毕竟再怎么自小亲近,也终究还是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