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目。”
焦顺也知道自己的毛笔字拿不出手——其实他用铅笔、钢笔写字也一样丑——原本还想着到了衙门之后,再让赵彦帮着誊抄一遍来着。
可这不是前脚刚到,后脚就被叫到司里来了么?
赵熠瞥了眼被丢在桌上的文稿,也没有要拿起来细看的想法,直接吩咐道:“有什么心得,又从中悟出了什么施政方针,你先都笼统的说一说吧。”
“是。”
焦顺拱手应了,便开始长篇大论。
他认为杂工所目前存在的问题,一是大锅饭和固定工资的机制,让匠人们缺乏积极工作的动力,导致生产效率底下。
二是基层管理者素质过低,既无法引导匠人迸发工作热情,又难以领会上级领导的指导指示。
除了欺上瞒下,就是一味的用惩罚施压。
偶尔涉及物质奖励,也多有中饱私囊、任人唯亲的弊病发生。
也正因此,这种诱之以利的法子,近年来饱受科道言官非议,而这些非议又让工部不敢轻易再采用物质激励的法子,从而导致了进一步的恶性循环。
再就是……
他还要再往下说,赵熠却早听的不耐,直接打断道:“这些弊病人所共知,用不着你在此长篇大论,我且问你,你可有什么解决之道?”
焦顺回道:“下官不敢说能解决这些痼疾,但稍稍平抑一番,应该还是可以的。”
“平抑?”
赵熠冷笑一声,正要追问究竟,却听苏友霖捋须道:“朝廷规制,非是你小小所正能够质评的。”
焦顺再次回道:“侍郎大人误会了,下官并无改动旧制的意思。”
见焦顺如此说,赵熠又紧跟着添了注脚:“如今莫说司内,便部里一时也没有闲钱由着你胡来!”
“下官也无需司内拨款。”
焦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