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只这一句,对面的喧哗声就小了大半,原本几个撸胳膊挽袖子,想要人前显圣的主儿,也都讪讪的退了回去。
毕竟真要出现来顺说的情况,最为难的就是他们这些守门迎宾之人。
见对面熄了火。
来顺便背着焦大径自沿街西去,路过平儿的马车时,又笑着道:“让平儿姐费心了,不过这老头和我有些交情,我又素来敬他忠烈,实在不忍心让他就这么死在宁国府门口。”
平儿脸上的申请说不出的复杂,既有对来顺的担忧,又欣慰于他的善良。
而挤在一旁偷眼观瞧的司棋,却是心下如同擂鼓,下意识掩住胸口,看向来顺的目光恍似要滴出水来一般。
先前虽两度春宵,又感于来顺信守诺言,且诚心‘祭奠’之意,多少对他有些改观。
但打从心底,仍旧将其视为趁人之危的小人。
可现在……
这固有印象却是彻底崩塌了!
尤其她因潘又安潜逃一事,最恨男子没有担当,现下来顺这番义举,可说是正中下怀,又怎能不让她心头激荡、芳心摇动?
来顺却不知还有这等意外之‘喜’。
他背着焦大自不好回荣国府,于是径自回到了后巷家中。
先让焦大躺到西屋自己床上,又唤过栓柱,命他去奉公市里寻大夫出诊。
等栓柱领命去了,来顺一屁股坐到床头,边擦汗边在焦大眼前晃了晃手,见老头转头望向自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方才一路之上,来顺无论说些什么,这老头都没有半点回应,来顺还当他是怎么了呢。
因知道老头的心结,来顺便笑道:“这可不算是你主动破戒,老天爷要怪也怪不到你头上。”
焦大定定的看着来顺,好半晌,又用力吞了口唾沫,这才开口道:“你这干儿子,老……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