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成这篇论文也多亏了他之前多次在《英国考古协会杂志》上发表了有关于古埃及语的论文,外加上向国家博物馆捐献了那面国旗。
所以他获得了博物馆以及图书馆的许可,能够方便的去查看馆藏的那些从不对外公开展示的古埃及文物。
“接下来就得看那些专家们的看法了。”把这篇写了一个月的论文通过电子邮箱发出去之后,梁恩开始默默祈祷了起来。
因为相对于前两篇文章而言,这篇文章中有着太多的猜想,因此对方未必会认可梁恩在论文中提出的观点。
梁恩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刚刚发出这篇论文之后,《英国考古协会杂志》的电子邮箱管理人员就按照主编事先的要求发往了法国巴黎的一个电子邮箱。
“哦,我们那位梁先生又发新的论文了。”法国卢浮宫博物馆埃及馆的馆长路易博士第一时间收到了这篇论文,然后打开看了起来。
实际上,像他这样的历史学家基本上不会看像梁恩这样民间人士的研究论文的。因为民间人士在缺少足够的知识和文物支撑的情况下很难做出什么像样的研究。
只不过路易是个少有的例外,因为他认为既然那么长的时间人们都没有破译出古埃及文真正的意思,那么就代表现有的猜想和文字破译手段应该都有问题。
所以他这么多年来都坚持着查看每一篇号称破译了古埃及文的论文,希望能够找到某些天才灵感的闪光。
而梁恩的第一篇论文就吸引了这位博士的目光,因为在他看来,虽然在论文中有太多的不确定以及猜想的成分,但梁恩却提出了一个前人从未提出过的思考方式。
而第二篇论文中对于古埃及语和科普特语之间的联系有关的猜想更是让路易博士精神一振。
因为相对于第一篇论文中缺乏普适性的理论,第二篇论文中对于古埃及语的分析已经把之前仅限于外国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