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疼的倒吸口冷气的同时,走投无路下悲愤又无助,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哀痛的情绪,豆大的泪珠儿狠狠地滚落了下来。
可是卑微如她,竟是连畅快的大哭都不敢,头深深地埋在胸口,身子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坐在车里的季筱悠扶在方向盘上的手下意识加力握了握,皱着眉头望着那个女孩。
这时,周围人们的议论声不停地传入她的耳中。
“哎!这个小姑娘可真可怜,都来好几次了,可每次都凑不足钱,无论怎么去求,公墓里的人就是不肯让她将父亲的骨灰给带走。”
“公墓里的寄存费那可是按天算钱了,多放一天就多收一天的钱。以这小姑娘的情况又怎么可能攒够。”
“要说起来她也真是可怜,家里穷,与老父二人相依为命。之前她爸被撞身亡,稀里糊涂地被人拉去火花之后就送到了这里。”
“然后呢?”
“然后就被公墓里的人给扣下了,不拿足够的钱休想将骨灰给拿走。”
“哎!真是作孽啊!”
听到“与父亲相依为命”这几个字的时候,季筱悠的心头狠狠地抽痛了一下,某些被她刻意尘封起来的记忆瞬间喷涌。
抬头,她深深地打量了女孩好几眼。
“嘎吱”一脚踩下油门将车稳稳停在了一旁,拉开车门径直朝女孩的方向走了过去。
看热闹的众人全都退后了好几步围拢着,被关注的中心就只有女孩与西装套裙女人。所以当季筱悠走进去的时候特别的显眼。
大家好奇的打量着她,顿时禁声。
西装套裙女人正心疼地抚摸着自己的袖口,四周突然沉浸了下来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了异样。
下意识抬头,打量了一眼。
却在看清季筱悠的时候,表情变了又变,先是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