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没有!”
一边敷衍地应付着,季婶一边赶忙转身,装作给季筱悠倒热水的样子,下意识地,直接避开了她审视的视线。
见状,季筱悠眸光一沉,季婶越是这般的讳莫如深,遮遮掩掩的,就越是让她心中泛起了嘀咕。
不好的预感,以极快的速度迅速升腾而起。使的她呼吸困难,胸口上,就好像是压着一块千斤重的大石一般的难受。
而就在这个愣怔的功夫,小护士试了几次之后,终于成功将针头扎进了她的血管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将吊瓶摆弄好,然后一转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往病房外走去。
对于自己多次的试针,多次的失误,居然一点的歉意都没有,小护士挺着胸口,摆动着腰枝,一副拽拽的样子。
这……
心生不解之际,季筱悠不由地挑起了眼帘,深深地打量了她好几眼。
要知道,这樊逸痕是何许人也呀!那可是个一跺脚,地面都能跟着颤三颤的主儿。所到之处,从上到下,哪一个不是一脸的陪笑,百般的讨好,鞍前马后的伺候着。生怕一个不周,就惹的这位爷心生不悦。
何时,遇到这般的冷待过?
况且……
一边暗自思忖着,季筱悠一边转头移目,饶有深意地打量了一眼这间病房。
只见这间病房看上去虽然环境还算干净,但面积不大,被褥以及屋内的一些设备看上去特别的陈旧。原本就比较狭小的病房里,一共摆放着两张病床,彼此间留有一人过道宽的距离。
她自己用了左边的这一张床,另一张则空着。上面的被褥随意堆放着,看上去凌乱不堪。
按理说,以樊逸痕身份与地位,又怎么可能会安排她入住这种病房。按常理推测,特别的不合常理。
可偏偏,这些不合常理的事情,却偏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