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惊呼之后,管工应声倒地,后背狠狠地撞在了沙发的角上,疼的那叫一个呲牙咧嘴。
然后,樊逸痕杀心骤起,根本就没准备要放过他。紧随其后冲了过去,一把操起旁边的椅子,高高举起之后,大力抡下,如雨点一般的密集,狠狠地朝管工的身上落了去。
与此同时,阴冷地咒骂道:“你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本少的女人你都敢觊觎,是谁给你的狗胆?嗯?”
由于动作的幅度过大,原本熨帖的西装扣子都崩了开,透过白色衬衫的缝隙,偷溜出来古铜色的春光来,带着凛冽王者的感觉,举手投足之间,荷尔蒙的味道儿十足。
喘了一口气之后,他愤怒地又道:“本少心尖儿上的人,也是你这种狗东西可以随意污蔑的?单凭这一点,你就可以死上千百回的了。”
一下接着一下,如狂风暴雨一般的密集,遇到不留。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鼻青脸肿的管工狼狈地像一条狗似的,躲在沙发旁边的角落里,抱着头,死死地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哀嚎不已,想要躲开樊逸痕的袭击。可奈何,根本就无处可逃,就只能被迫承受着。
可疼的撕心裂肺,他又怎么能受的了,忙不迭地,又赶忙低三下四地求饶道:“樊少,我……我错了,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求求你……住手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可此时的樊逸痕早就已经猩红了双目,对此,置若罔闻。
出手狠辣,一点的顾忌都没有。确实,以他的能耐即便是弄死这个畜生又如何,也只不过是跟捏死一只蝼蚁那么的简单。
见状,季筱悠神色一缓,隐隐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否则的话,要是再像上一次那般的误会,她可就真的吃不消了。
而就在季筱悠心生